婚宴,我先干为敬,请,请。”
纪震南命人将烂醉如泥的纪宇牧抬回了洞房,自己则与坐宾客寒暄着,频频向大家敬酒。宴会的气氛很快被带动起来。祝贺之声,划拳之声,不绝于耳。
两个仆人将纪宇牧送到洞房里,新娘子可是当今的公主,谁敢闹公主的洞房,放下人马下就离开了。
“驸马爷,驸马爷。”春华想着把纪宇牧叫醒了,好给新娘掀盖头。
叫了半天,纪宇牧还是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的打着轻轻的鼾声。
“怎么了?”
安平等不急了,问道。
“公主,驸马爷喝多了,醉了。”春华有些很无可奈何的说道。
“醉了?”这次论到安平傻眼了,高兴归高兴,但是有几个新郎是在新婚之夜,大喜的日子里喝醉了的。
人生最重要的四件事之一就是洞房花烛夜。春霄一刻值千金的好时光,竟然醉了,醉的连新娘的盖头也掀不了,就更别提再做些什么其它应该做的事情了。
安平干脆自己一把扯下红盖头,走到纪宇牧面前。
“公主,别,这于礼数不合,红盖头是要新郎来掀来,要么,不吉利。”
春华捡起被扔在一边的红巾,就想着再红安平盖上。
“算了,哪有这么多的讲究。牧哥哥都醉成这样了,难不成他一晚不掀盖头,我就在这里坐一晚。”
看着象醉枣一样的男人,安平心里有很是心疼。抱怨道:“外面的人也是的,大喜的日子,把牧哥哥灌醉了,真是过分。”
她哪里知道,是纪宇牧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就是为了逃避这洞房之夜。先能躲一时算一时,躲得过初一,再说躲十五的事情。
安平又在他的耳边叫了半天,还是没有反应。
最后,主仆二人实在是没辙了,两个人费了半天的劲,才将纪宇牧拖到床上,又帮他把靴子和衣服脱下来。
待一切收拾停当,安平早已经累的快要半死了。
这个么大男人,喝醉后死沉死沉的。
可把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累的不轻。
尤其是安平,何时干过这种伺候人的事情。
“春华,你下去歇着着,也累了一天了。”春华不停的打着哈欠,安平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嗯,公主,我就在下间屋,有什么事情,你叫我,一叫我就醒过来。”
春华打着哈欠走了。
借着烛光,安平看着尽管是醉了,但依然帅气的不得了,能迷倒无数女人的脸,痴痴的笑了。
小手摸着床上男人的脸,一种从来没有的满足和幸福感溢上心头。这个男人,终于属于自己了。虽然今天的洞房之夜,因为他的醉酒有点遗憾。
“牧哥哥,我们还有一生的时间相守。我要你用一生的时间来弥补欠我的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