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做的实在太过了,希望您下辈子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小子,你是我见过最有出息的,我本来就没想过让你孝敬,只不过顺手救你一命罢了。”李总管笑道。
叶星澜送了颗药丸进他嘴里,“师父走好。”
同样柳太医也被他喂了颗药丸,四十二人处死盖上白布送出锦城丢进乱葬岗,从此特案处就成了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阎王殿。叶星澜的一举一动程宜都全数禀报给了赵祁临,包括放走的两人。
案子一结叶星澜就进宫复命,走到宫门时突然清醒过来,他是一把刀,只能单刃不能伤主,见到皇上时把李总管、柳太医的事也说出来,他把两人毒哑给了安抚费用送离锦城,永不进京。
赵祁临身边没有什么可信之人不得不小心,一个既有能力又忠心的人确实用的趁手,先让他去一趟兰溪把药材一事查清楚了,再回来清君侧。
徐正青走了一年多才回来复命,赵祁临没有了往日的热情,暗自生他离开太久的气,徐正青也不想离开这么久,这中间发生了些别的事情,他不得不暂时停下处理。
直到回了府徐正青才有时间了解这一年多发生的事,他走的太久,皇上已经习惯不需要事事和他商量,以后这君臣界限就更明晰了。
亭衣和林嘉进入南境,入乡随俗越穿越朴素,山里官道比兰溪那边的还难走,山高险峻到处是水,亭衣才知道自己多少有点恐高。
“那个,林嘉你怕不怕啊。”亭衣的手被林嘉抓着,林嘉另一边牵着马车走在山路上。
“姑娘放心,不会有事的。”林嘉道。
“我,我,好像恐高啊。”亭衣说着还胸闷想吐。
“姑娘别看。”林嘉让她沿着山壁走,不看就没事。
亭衣没有退路只能哀泣,“我以后再也不来了。”边嚎边走。
好不容易才下了山路到平地,还没走几步又进山了,听说南境这边还有蟒蛇,亭衣晚上做梦都能吓醒,赶了两天路才出山,亭衣看到了农田人家那离进城就不远了。
“我们尽量在天黑之前进城,听说南方这边都是大蛇,平南王真的猛,这我就佩服他。”亭衣道。
“姑娘放心,官道常有人走,没有蛇的。”自从进了南境林嘉十步一宽慰,皇后的话真不少。
亭衣刚想反驳他说有就听到了至少二三十人的动静,没过片刻三十几个壮汉扛着锄头出现从官道经过进了另一个村子。
“林嘉,看这架势要打群架呀。”亭衣道,“去看看。”
“哎,姑娘千金之躯还是不去为好,南蛮之地目不识丁杀人不眨眼。”林嘉拦住亭衣。
“都是谣言,你这是偏见数万人厮杀的战场我都上过,就这三十来人有什么可怕的。”亭衣转向就进了村,这要是打起来了还能劝个架。
进村她就后悔了,隔壁村的男丁都出动了,人人拿斧头,六十多人扭打在一起,那个蛮横不是士卒拼杀可比的,这根本插不进去,而且说的话亭衣半个字也听不懂。
等打完了亭衣想找个人问问发生了什么就被一个壮汉吼了声,她没听懂,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林嘉护着皇后往后退让出一条路来,她收回刚才的话,先人说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进了城才发现,根本就语言不通,而且越往南越听不懂大家说的话,亭衣找了家大客栈住下,这往来人多,八方消息传的也快,亭衣找掌柜的问些事。
“掌柜的,问你些事情。”亭衣给了他一锭银子,“我路过两个村子,正遇上他们打群架,这有什么事情不能报官府处理吗?”
“官府处理不了,咱们这打架都是全村出动的,衙门调解完以后回去他们不服气必然又打起来。”掌柜的迷之口音,亭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听懂。
“这为什么要打的这么严重?”亭衣不解道。
“什么你偷了我家瓜,我偷了你家鸡,你踩坏了我家地,我砍了你家树,这就这些儿事儿,久了互相看不惯,听点风声就打起来了,甚至都没有确切的原因。”掌柜的直爽道,“姑娘您来这是投亲呐还是怎么的?”
“出来涨涨见识。”亭衣道。
“没事来这干嘛,姑娘生的肤白貌美的别被掳了去,一旦进了村那可就出不来了。”掌柜的好心道。
“多谢掌柜的提醒。”
亭衣回去后在是否继续南下和折返之间来回动摇,她看着南境地图,还有五百里地就到边境海域了,她心心念念要去到缙国的最南端看看这边的海,心一横决定去了,去不到边境海域会耿耿于怀半辈子。
亭衣决定不在南境过多停留,直往边境去,只为看一眼那片海,倒也不是所有的村子都这么凶恶,边境北村打渔为生,人也和善。
到了这亭衣才知道原来这边是没有山的,海浪也没有这么凶猛,海风轻轻柔柔的,宽阔又安逸,顺便和林嘉在这过个冬。
迎着海风亭衣在细沙银滩上记录所见所闻,一路下来发现这边极少有书院,村里更没有乡学,这的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