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鄂善静静的看着瓦尔喀随着天使出城,渐行渐远,直到远方消失不见。
回想起刚刚瓦尔喀临走之前叨叨的嘱托声,顿时开怀大笑起来。
“瓦尔喀啊瓦尔喀,想不到你老了老了,竟然像个老婆子一般,不停的嘱咐我,让我千万要小心,千万不要出城与反贼硬拼。”
“我有四五万大军,何惧区区反贼,待明日,我的卧龙凤雏带四万大军齐出,必然能将小小反贼化为齑粉,哈哈哈。”
鄂善从北门城墙上下来,就吩咐仆人去找潘嘎和周丰仓。
夜里,鄂善在府宅内宴请两位卧龙凤雏。
这次,没人跟潘嘎争抢,潘嘎终于如愿以偿的敬了巡抚一杯美酒,笑着说道:
“大人,如今瓦尔喀大将军离开了,咱们是不是按上次你说的办法办?”
周丰仓不明所以,所以没有发言,静静的等待着巡抚大人开口。
巡抚鄂善摸了摸下巴六寸长的胡须,缓缓的说道:
“上次我提前给潘嘎说过,待瓦尔喀走后,城内的兵事得依靠潘嘎来协助我。”
“潘嘎有才,知兵,带兵打仗是一把好手,以前跟着王辅臣是屈才了,这次投到我的门下,必然能够建功立业。”
鄂善说着就拍了拍潘嘎的肩膀,继续说道:“这次,好好干,我会重点培养你,到时候啊,我向朝廷举荐你,让你当个提督。”
鄂善又转过头,对着周丰仓说道:“你小子也不错,你父亲是朝中一品大学士,深受皇恩,你父亲早就给你把路铺好了,不需要我来插手。”
“上次你说你的家人被反贼给杀了,要求带兵亲自去报仇雪恨,这事我同意,明日,你跟着潘嘎,一同去剿灭反贼。”
潘嘎和周丰仓听到巡抚掏心的话语,急忙跪下磕头,说道:“大人之恩,小的(下官)永世难忘,他日大人有所差遣,我等必将拼死相报。”
月亮高高升起,鄂善顾不得休息,就带着两人接管了城内所有的兵将,四万多人马全部掌握在手。
鄂善在高台上发布命令,大声喊道:
潘嘎带兵两万,周丰仓带兵两万。
鄂善又抬出十箱银子,给在场的军官们发放慰问,收买城中所有的军官,军官们喜笑颜开,普通士兵却没这么好的事,一个个的都垂头丧气的走开了。
第二天,早晨,潘嘎正抱着妻子牛蓉还在熟睡,就被管家宋吉拍打房门给吵醒了。
“老爷,老爷,周大人在咱们大厅,说是有急事找您。”
“潘嘎急忙穿好衣服就出卧室,前往大厅会见周丰仓去了。”
此时,管家却没有跟着潘嘎,左右张望了两下,就推开房门进去了。
牛蓉看见管家宋吉进来,急忙说道:“要死啊,老爷才刚离开,你就猴急猴急的。”
宋吉掀开被子,看着面前的美人,说道:“怕什么,就老爷那个瓷锤做梦也梦不到咱们两个会这样。”
宋吉笑了笑,就将手掌伸了上去,抚摸着,说道:
“怎么样,还得靠我来安慰你吧,哈哈。”
牛蓉白了宋吉一眼,说道:“就潘嘎在床上那个闪电五连鞭能干成个什么事啊,还没两个回合就不行了,真跟个闪电的速度一样快。”
说着就抓住管家宋吉的衣领,拉到床上,嬉笑的继续说道:“还是得靠你这个不讲武德的年轻人。”
管家宋吉哈哈笑了两声,就扑了上去。
…………
周丰仓见到潘嘎,急忙拉着潘嘎出门,一边走一边说:
“大事不妙,反贼可能要退了,我们不能让反贼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开西安,必须将他们一网打尽。”
潘嘎急忙问道:“反贼要走,怎么回事,反贼昨天不还攻城了吗?这才一天,他们就不行了,就想逃了。”
两人着急忙慌的来到南城楼上,仔细的看着三里外的反贼,反贼分成了几个队伍,各自散开了。
潘嘎和周丰仓一看便认为反贼有异常,必定是准备要逃了,毕竟昨天反贼死伤了三千多人,却毫无战果,反贼认为打不下来西安,那就撤退。
潘嘎和周丰仓急忙调兵,安排人敲起战鼓,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准备带兵追击。
…………
张鸿安排好一切后,队伍分成了五份,五个队伍按照昨天的计划开始行动,可被清军的卧龙凤雏误认为是要逃。
张鸿在营帐内苦闷的看着沙盘,想了又想,对面前的这座雄城却毫无办法。
毕竟后世几百年后,民国时期,北洋军阀带了十万人围攻西安城八个月都没能将西安给打下来,而且那个时候武器大炮先进,也照样攻不破,击不垮面前这座坚固的城墙。
张鸿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想道:“怪我,是我把一切想的都太简单了。”
突然,外边传来击鼓声,张鸿觉得奇怪,急忙出了大帐,随着声音,目光锁定到前方的西安城。
张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