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善和周丰仓在拐角处的暗影中看的是目瞪口呆。
待牛蓉宋吉一家四口,不,算上肚子里的,一家五口人欢快的出去后,鄂善和周丰仓来到潘嘎牢房面前。
两人都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牢房内面容扭曲的潘嘎,突然,两人都憋不住了,哈哈的大笑起来。
潘嘎终于缓了过来,睁开了闭着的双眼,看见鄂善蹲在地上笑的眼泪挤出来了,周丰仓则边笑边拍打着大腿。
片刻后,鄂善终于平静下来,对着周丰仓说道:“贤侄,还记得当初我说的啥吗?”
周丰仓咧着嘴说道:“大人,记得,这哪能忘,当初你在城外绿营的大帐里说过,潘嘎不行,那里蚯蚓一般大小,怎么还能在天香楼里玩十几个姑娘,哈哈哈。”
鄂善摸了摸胡须,说道:“没错,当初老夫一看见他,就知道他——不行,事实证明,老夫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
潘嘎在牢房里面不停的说道:“大人,求求您,让我出去,让我报仇,我要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鄂善和周丰仓却没有理会,两人径直走出了大牢,仿佛潘嘎的大叫声不存在似的。
府衙内,鄂善宴请周丰仓到了天亮,终于商议完毕,待周丰仓离开后,下人就进来在鄂善耳边说了几句。
鄂善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了,银子拿回来就好,此事到此为止。”
…………
张鸿用了一天时间,就将俘虏吸纳进了自己的军队,这群俘虏现在也和其他士兵一样,都对张鸿忠贞不二了。
现在张鸿的军队人数直接翻了三倍,有了三万八千人,虽然有两万六千多人都没有火器和铠甲,但他们依然可以使用冷兵器。
下午,张鸿再次安排进攻,火炮和火枪掩护,拿冷兵器的士兵分成三波,开始轮流进攻西安城。
进攻了三次,都被火药桶给挡回来了,一共死伤了四千多人,不过,城墙上的清军也死伤惨重,被火炮火枪还有手榴弹击杀了近两千多人。
守城的几个千户一脸忧愁的议论,
“咱们绿营本来有五千人,现在就剩不到二千了,这还怎么打,再打,咱们都就死光了。”
“唉,不管怎么说,这些被拉壮丁的青壮才是真的惨,本来是地主老爷家的看家护院,想着到西安城里避难,结果都死在这了。”
“没办法,三万五千多个壮丁,加上咱们绿营五千人,共四万人,结果四万人出城,回来了不到七千人,今天还被杀了两千多人。”
“行了,咱们五千人就剩不到两千人了,那伙壮丁三万五的人数,现在就剩三千人了,现在总共就五千多一点的人了。”
“唉,这还怎么打啊,就五千人,怎么可能守的住啊。”
“今天的火药桶都快用完了,得让咱们新来的上级安排人运些火药桶过来才行。”
几个千户就一起去找他们的新上级周丰仓,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干脆不去找了,就准备直接去制造火药桶的地方。
十几个守卫在制造火药桶的大作坊,拦住了几个千户的去路,并严厉的说道:
“军事重地,不得擅闯。”
几个千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以前我们不是可以随便进的吗?怎么今天就不让进了。”
守卫惜字如金的说道:“无可奉告。”
几个千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说道:“看来还是得去找那个新来的上司。”
几个千户就离开了,准备去城楼上再找找周丰仓。
刚走了几十步,他们几个正好看见都统潘嘎的妻子牛蓉和管家宋吉在街道上扭打在一起。
几人急忙帮助牛蓉狠狠的打了宋吉一顿,宋吉跑来后,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询问牛蓉:
“嫂嫂,你这是怎么了,为了啥事啊。”
“嫂嫂,大人虽然被关起来了,照顾不了家,但只要你有啥事,尽管跟我们哥几个说,我们几个必然帮助你。”
牛蓉眼珠子一转,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几位千户,哭泣的说道:
“几位叔叔,家里遭贼了,家里的钱财都没了,呜呜!”
几个千户都愤怒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说道:
“大嫂,家里进了贼,仆人们就一个都没发现吗?”
“大嫂,我们哥几个去你家里看看,说不定能找到贼人留下的线索。”
几人被牛蓉带到了祠堂,用手指了指地窖,说道:“几位叔叔,家里的银钱都是藏在这口地窖里面的,可昨夜我打开一看,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了。”
几个千户举着火把,下去后仔细查看,折腾了半个时辰,放银子的箱子都在,可里面空空如也,地窖急什么都没发现,就准备上来。
这时,一个千户尿急,就走到最里边,对着砖墙开始开闸放水,刚放不到一半的水,“轰”的一声,十几块砖头掉落,砖墙被滋出了一口直径一尺长的圆洞。
几人急忙过来查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