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你先松开,听六哥一句,你若不考取童生,没有功名,哪家学院会要你啊!”
“你既然还想读书,不还得让你吴伯父给想想办法?”
“你的意思六哥明白,放心吧!”
“这样、你跟六哥一同前去,让家父出出主意,想想办法,就算不考取功名,也不能断了这读书之路才是。”
叶安宁竟是反被吴浩然拉着,一同前去拜见吴父。
“六哥,跟你去也可以,但这说法你得改一改,就说:我是因为四哥家中遭遇,又因错过童试,没了考取功名的心思,那“六人”之事,你可千万别提啊!”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你都说了八百遍了。”
吴浩然一边装作有些生气的向叶安宁说道,一边生怕他不去一般,死死的拽着叶安宁的手腕,向着吴佰川书房走去。
“小宁,浩然,那既然是这样的话!倒是有些麻烦!”
吴佰川略微皱眉道。不过很快又给出了一个办法。
“既然如此,你二人也无需太过担心,那“李清正”宦海沉浮,毕竟只是个例,其中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再者,读书也不一定就要做官,考取功名也只是为了能更好地应证自己,多年辛勤付出,测试自身进度的一种方式而已!”
吴佰川听完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般的叙述,此刻正徐徐对着二人说道。
“这学院呢,就是一个能静心读书的地方,夫子众多不说,也有一个良好的氛围,同窗之间也能互相激励,相互交流,从而共同进步。”
“浩然,既然你二人想好了,那不去也罢!”
“你爹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儒之流,教授你二人一番,应该问题不大,只不过你们可不能偷懒,需得更加刻苦才是!”
“伯父,能不能让六哥去书院读书,反正也就在这山风城内,我就跟着您自行温习,也可与六哥在书院所学,互相印证比较一番,这样也可共同进步,您看如何?”
叶安宁原本打算,等了却山风城事宜,便去那烽雪寨中,自己在那儿也可以读书,等那一洞书籍全都看完,想必也能增长不少,再说还有四哥与宋叔在那里,定会教授自己。
眼下却是拗不过六哥与伯父一同安排,甚至为了自己,六哥都不愿去那书院读书了,也只好先行劝六哥前去书院再说,于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对着吴佰川说道。
“小宁,你怎么这么多话,我都决定好了,你又干嘛?”
吴浩然听闻有些不情愿,便向叶安宁埋怨道。
“浩然,先别急!”
“我看这样也好,这读书可不是轻易之事,书院之内,夫子众多,大儒也有不少,同样一本经义,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见解,书院之中,更是多年经验积累,为父这点小才,自是比之不过,若是你能前去,替小宁摘抄些回来,岂不是更好?”
吴佰川见二人意见有些分歧,便又细细为他们解释了一番。
“对啊!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行。”
“那我去书院,小宁你就在这府中就读,等我这“文抄公”给你抄它几车回来,你可不能对不起六哥这番辛苦,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吴浩然听闻,瞬间大喜,也不再抗拒前去书院,反而想到此处,很是高兴道。
叶安宁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还得装作一副开心的样子,吴府这一番好意,实在难以推却,自己也只能暂时压下,极其想去雪山之心,暂时在这吴府住了下来。
“小宁,起了没?六哥我进来了啊!”
翌日一早,吴浩然便前来呼唤叶安宁。
“霍......,你这是跟哪位老和尚学的,打坐的姿势还挺有意思。”
不待叶安宁回答,便推门而进的吴浩然,看着眼前的这般景象问道。
“六哥,我现在可是见过血的,非是一般人等,你这般贸然推门而进,可得小心你自身难保啊!”
徐徐睁开眼的叶安宁,自是修行了一晚没睡,装作生气般对着吴浩然说道。
“哦!原来是度化亡魂呢,我父亲也曾见血无数,可不像你这般没出息,这都过去多久了,还这般害怕?”
吴浩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叶安宁打趣道。
叶安宁见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也没点破,便笑了笑没再说话。
“走吧,别打坐了!”
“过几日我便要去那书院了,这几天好好给你温习一番,想必你耽搁这么久,难免有些生疏,正好六哥给你再指导指导。”
吴浩然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在这小屋内指点着江山。
“六哥,那可不一定!兴许你现在不一定比得过我!”
叶安宁饶有兴趣的看向吴浩然,嘴角一咧对他说道。
半晌后,不信邪的吴浩然,此刻神情竟是有些萎靡。
自己刚才挑选了许多,叶安宁从未见过的书籍,哪曾想对方拿起来读完一遍,自己无论如何考校,都能很快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