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竟是与原文丝毫不差。
“以前就知你记忆力了得,却没想到竟然这般变态了!我就不信了,你给我说说,这“其本乱而未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作何解啊?”
吴浩然只拿出最后一招,挑选当中一句,让叶安宁解释其意。
叶安宁看着有些着急的吴浩然,不断想着这句话的意思,按照字面意义去解,他勉强能够答上来,但料想肯定是有疏漏,于是便摇了摇头说道。
“六哥,我过目不忘的本事,你是知道的,是你非要考我的,我这费半天劲记了这么多,脑袋昏昏沉沉的,能记住就不错了,如何还有余力去作解答啊!你还是放过我吧。”
“看看,这就是学院的好处了,在不同的夫子口中,能听到不同的解答,关起门来死记硬背,不知其意,肯定是不行啊!好吧,你先歇会儿,等会儿六哥给你解答。”
吴浩然总算是找回了一些存在感,也不再强迫叶安宁作答,双手背后,对着叶安宁说道。
叶安宁看着吴浩然这般模样,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心想:“以前装作过目不忘的样子,还有些吃力,须得自己回屋后,再下番苦功,现在神识一扫,便能一字不落,方才特意装作翻书的样子,就是为了伪装一二,岂会被你难倒”。
不过想了想,六哥所说也有道理,这明经辩意自己的确尚有欠缺,于是便虚心回答道。
“嗯,还望六哥不辞辛劳,愚弟就先行在此谢过了!”
叶安宁还向着吴浩然行了一礼,装作一副恭敬的样子,哪成想吴浩然却是顺杆就爬。
“不错,不错,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吴浩然说完,丢下手中书籍便跑,生怕叶安宁追上一般。
叶安宁神识早就捕捉到了他这般动作,自是先下手为强,一把便将其抓住。
“小样儿!你家愚弟我,六个成年男子,近不得身来,岂能让你这区区少年,轻易逃脱,投降吧你!”
“小宁,小宁,轻点!六哥我错了还不行嘛!”
吴浩然本想着,叶安宁记忆力如此惊人,自己是比不过了,来日还得去了书院,再多下一番苦功,刚才被他“装”了一番,好不容易找回点场子,本想着自己装完就跑,谁知道叶安宁这武艺也是越发精进,瞬间便给他给按在原地。
叶安宁看着嬉笑的吴浩然,松开手对其说道。
“你们这几位哥哥,资质太差,愚弟只能发奋读书,勤勉习武,生怕你们将来嫌我碍事,一脚给踹了,端是辛苦的很。”
“休要胡言乱语,谁资质差了?”
“净瞎说,待你六哥我去了书院,再来会会你,休得猖狂!将来就算了,我现在就想踹你。”
吴浩然自然是听出了叶安宁的意思,自家小宁能有这般天赋,自己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嫉妒,更无需叶安宁这般宽慰,反而是一番打闹,觉得甚是有趣,可是比自己这几月苦读来的畅快。
叶安宁也知道,六哥心中作何感想,看着他那强装生气的表情,顿时明了,六哥并没生气,便歇了继续下去的心思。
“哈哈哈......”
“六哥你若是想踹我,可是要先与我先学些招式?要不然你这身体,何时能如愿啊?”
叶安宁也想劝吴浩然学点武艺傍身,最起码能有个健康的身体,于是大笑几声,对其说道。
“那还是算了,你六哥我也不忍下脚,不过最近可是有骑马射箭,身体自是比以往好上不少,骑马就算了,射箭你可不一定比得过我。”
吴浩然在叶安宁当日走后,便央求父亲教授自己,对于自己当日没能学好骑术,很是自责。
“嗯,看来六哥你也没少进步啊!以后我还需防着点,若不然你一箭袭来,那岂不是比你踹上一脚,还要严重几分?”
二人就这般闲聊着,互相打趣着对方,担心叶安宁的吴浩然,见他遭遇如此艰辛,除了不再想考取功名之外,并无异样,不由得放下心来。
而被牵绊于此,暂时无法前去烽雪寨的叶安宁,心中也是宽慰不少,想到自己年龄尚小,来日方长。
当下也不能心中只为自己快意,再者,师父嘱咐的“望气术”,自己还没能研究明白,更没能看懂其中经义,在此读书也很是安心。
因此也是准备先多读些书,研究一番术法,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