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窗户,“仙子?开门呀?还没洗好吗?我来陪你?帮你?”
南宫仙子咯吱咯吱的笑着,两只手捡起漂浮的花瓣,丢在空中又落下卷起波澜,轻轻一吹,划出水纹。
外面的眼睛凹陷,却恨不得挣脱出来,扑在女人身上,舌头伸出,舔着嘴唇,又咽下去,一次次的吐纳,怒火从心口蔓延至全身……
女人听见了外面恶心的声音,先是低头一笑,后又欣欣然挑逗说道:“还要看吗?”
声音婉转,每一个字都似春天的风一样,捶打在了外边男子的耳垂上、胸口处!
“要的!自然要的!”
焦白拍着窗户,鼻子下时不时的冒着血,又擦掉,开始激动,喘气声越来越大,一时间竟还咳嗽起来!
“那焦公子有福了,马上!”
南宫仙子慢慢的挪动,要准备站起来了,那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眼睛越瞪越大,眼珠都快飞出来了。用力屏住了呼吸,就连咳嗽也努力的压着,脖子已经红了,脸也快被憋红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高大的男人,鬼魅的速度,出现在了那撅起的屁股后面,一脚踢了过去,那人直接滚到了旁边的栏杆,险些没有滚下去……
“啊!”
外面的声响没有惊动屋里的女人,她头也没有扭,身上毫无遮挡,依然站起来,发丝出水贴在后背处,又直又白的长腿跨出了木桶,不顾那薄纸之外的两个男人,先是慢慢悠悠的擦掉了身上的水珠,后又淡定的裹起那长衫。
“你是谁呀?”
那焦白脸上满是怒火,但吃力的地上爬了起来,只挖了眼那人,继续趴在窗户边,咽了咽口水,探头探脑……女人已经背着他在系衣带了……
迅速的,又是一脚,直接踢到了他的腰子,身体本就不太好,这下……
“你……”
那人倒吸一口凉气,捂着那腹部,红了的脸,已经惨白,身上的燥热,也释了大半。
“给我滚!”
那男人裹着一身黑衣,站在那他的脚边,比他足足高了一个头还多,俯视而下,轻蔑的看着他。
“你是谁呀?嘶……你……”
“你爷爷!”
“你……啊……”
焦白不敢激动,刚刚的几脚已让他有些吃不消了,嘴角勾起,咬着后槽牙,把着栏杆,慢慢的站立。
“给我滚!”
裹着黑衣的男人气焰熏天又语气平静,压迫性的对着他,慢慢朝他走过去。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你知道你爷爷我是谁吗?”
焦白实在太瘦了,站在那,一道过堂风,衣服被吹起,又因为刚刚被踢的两脚,竟有些站不住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来人呀……来人呀!”
他扑在那栏杆处,朝下面呼喊着,老鸨带着笑容,在二楼探出了脑袋,白了眼,假装没看见,又缩了回去。
下边的男男女女见了,轻笑一声,更有角落的男子打趣说道:
“怎么?焦大公子吃不消了?”
“这……还没半刻钟吧……暴遣天物呀!”
“不如,下来,今儿个把这名额让给我们,让我们教教你?啊哈哈……我虽累了一夜,但还没尽兴……你说气人不!”
焦白那张脸更白了,更难看了,迅速的又缩了进去。
“继续呀!求救呀,你须得喊得再大声些,方可把外面的守卫叫进来!”
“你欺人太甚!”
“还不滚?”
他沉着嗓子,威胁着他,不用动武,那焦白已经慢慢往后退,但眼睛还时不时的瞥着屋子,试图再次窥见女人的身影,男子又往前几步,焦白抽泣着鼻头,绕了一圈,终于从那边楼梯走了下去。
那黑衣男子看着身后那屋子,房门紧闭,但突然门栓松了,他也没有敲门,直接一手推开了。
“你在干些什么?”
“你管我?”
那黑衣男子走到窗户那,对面恰好站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四五十岁的男人,流着哈喇子,一看见黑衣男子,吓得立马往里面缩。
“怎么,今日来找我又要什么事?”
南宫仙子坐在镜子面前,翻着自己的首饰盒,也不看他。
那人带着面纱,背手站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一个方向,也不乱瞟!
“我警告你,不要玩过火了!”
“哼!”
南宫仙子终于在一堆银饰里翻到了一对满意的,在空中借着光亮欣赏了片刻,又摸着自己的耳洞,一边慢慢戴着,一边调侃道:“你们只是要这明月楼的消息,至于我怎么得到的,你就不要假关心了吧!”
“你!”
那人怒气上升,但还是压着嗓子,因为只有一激动,声音就会沙哑,没办法,喘了几口气,说道:
“再还有几个月就好了,到时候你就去其他地方好好呆着,忘记这明月楼,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