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南宫仙子的晦气身份!”
“阁下真是好笑,现在觉得身份晦气了?当初……但凡你听我们一句劝,我会出此下策?”
男子和女子争辩总是容易差几分,而且是与这交际场,口齿伶俐的女子,自己更是没有胜算。
女子耳环戴好了,又继续在一堆首饰里面翻找其他东西,悠悠然说道:
“从白华到现在这些人,哪件事不是靠我这身……怎么?现在觉得晦气了?哈哈……这几个月的记忆又是如何说抹杀就能抹杀掉的?”
“这件事,一切都晚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那人冷着一张脸,压制着心里的怒火,双目紧闭,转身走到镜子边,看着她这些首饰,不知道她在挑些什么,明明都一样。
南宫仙子冷笑摇头,混迹在这男人的天下里,是越来越了解这些男子了,有些事,说出来已没有意思了,不想同他在纠缠,说道:
“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那男子看着她,似乎她倒是有些等不及自己出去了,是耽误她事情了?
“你待会还要干嘛!”
“这……你问那些男人呀!”
那男子手已经扬起,瞬间的事情,就会落到她的脸上,但那女人还在淡定的挑拣,从首饰到发饰上……
“白华……”
终究,那手还是没有落下,面纱男子声音低沉,接近沙哑,在牙缝里吐出两个字!
“呵!”
南宫仙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纱还没戴上,肤如凝脂,领如蝤蛴,欣赏着自己的美貌,又暗自说道:果然,不是因为白华的事情,是如何都不会来找自己的……
“白华他最近来过此处吗?”
“最近?来?怎么失踪了?他可许久没来此处消遣了!”
那黑衣男子了然,点头,又说道:“他失踪了,听说昨日就走了!”
“失踪?哈哈,昨日才失踪,你就这样心急了?”
南宫仙子已经把发饰弄得差不多了,又开始看那些胭脂,膏露,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
“反正没来我这儿……许是有了其他事情呢?”
那男子眉头一蹙,沉默了,两只手背在身后,看着女子桌上的东西发愣!
“看样子,咱们的白道长对你还是有些防备的?可叹呀!亏你对他还用尽心思……”
月亮还挂在天上,光辉撒下,银光照在黄沙之上,混合交杂,萧条又淡然……
枯井周围,气温渐渐低了,黄沙飞舞,蓬草四飞,血腥味不断被风吹来,萦绕在活人的鼻头……
枯井之下,两个人的命运苦苦相连,子夜已过,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四周早已黑了,两人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照明。
秦以烟和容与还在井底,虚弱的挣扎!
“师父……你没事吧!”
秦以烟盘坐着,靠在井壁边,虚弱得双目时不时的闭起。
容与温柔的唤着她,把着她的手腕,摸着脉搏,担忧得额头已经急出了汗,衣服早已在路上湿透了,这夜风幽幽,还是干不了。
“师父?”
容与担心的摇晃着她,不断的摇着,看着那马上就要闭起的双目,害怕,担心。
“师父!你千万不要睡呀!师父,你可得要好好的啊,师父啊……师父……醒醒啊……师父……”
终于,秦以烟还是被他吵醒了,眉头锁着,看着他,虚弱无力,说一会儿,歇一会儿,说道:
“你……走呀!去……先去,别管我……”
“师父,不要!”
四周太黑了,容与摸索着四周,墙壁冰凉寒冷!
“师父!”
秦以烟看着左右,一片漆黑,除了微弱的亮光,只能看见旁边一个人影外,再也看不见其他,想起刚刚的场景,不知道是寒风来了,还是如何,竟打了个寒颤……
“师父?你没事吧!”
秦以烟摸着自己的脸颊,摇了摇头,“无碍……”
旁边有个人……好在有个人,叽叽喳喳的……
容与坐在一边,看着秦以烟的侧脸,太暗了,看不清,但又好想看清,不敢靠近,只在那黑暗中,认真打量,谁也打扰不了……
“容与?”
许是太入神了,他没有应答,秦以烟扭头看着他,一个人形,好看的人形,但他身后深渊一样的黑暗,还是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容与?”
她试探性的又唤了一次,可能是刚刚的打斗太过凶险,她竟然害怕不敢伸手去晃,她声音不自觉的就颤抖了!
“师父?师父!”
容与回过神来,靠近,看着她!
“怎么啦?师父叫我什么事!”
秦以烟轻轻舒了口气,手指捏着衣角,心中慌乱无措,但摇头说着:“无碍,你……刚刚在干什么?”
“我……我在想这里有点暗!”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