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同我说。”
赵瑾瑜神色不豫,那几家的小姐出事绝非是偶然,然而他却查不出一丝的线索。
她们近日频繁出入东宫,又一起出事,外面现在传神乎其神,东宫都快成不祥之地了,有说他母后的魂魄在作怪,还有说他克妻的。
沈家这两日为了打破他克妻的传言,已经越过他,上书父皇求赐婚了。
“表哥若是背上克妻的名声,你的前途便毁了。”沈璎哭着说道。
陈琬琰看着衣裳交织在一起的两个人,听不到二人在说什么山盟海誓,轻蔑阴冷的看了眼龚秋雨,松开踩着她衣裳的脚,默不作声的转身而去。
她在床上躺了那许多日,没等到他的嘘寒问暖,心里便有了成算。
从前哄着她,宠着她,不过是无奈之举,如今不需要了,如姑姑首先变了脸,她从那日醒来便逐渐清醒了。
她找了处无人的暖棚歇脚,说是暖棚,却没有挡风的帘子,虽然里面烧了碳炉子,可架不住冷风往里灌。
她心里酸胀的难受,这几日她想的很清楚,等她父王脱离了困境,她就与李珩合离。
反正家是回不去了,随便和谁过一生,她不想再让自己,还有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入险境了。
往后的几日,陈琬琰都在整理韦尚书贪腐的证据。
她沉在淮南道、山南东道,与江南西道三道交汇处的船,事故原因也已查明,并且抓到了凿毁船只的盗贼。
那里因地理位置优越,设有大型的漕运渡口,江淮漕运转运使与淮南道都督是三皇子的人,他们与曹帮勾结,转运使提前透露了船只的路线与出入境时间,船只刚驶出淮南道就被盯上了。
船只行驶到三不管地带,被一群水盗劫住,他们盗走了货物,将船员都锁进船仓里,凿沉了船。
那些人劫了货不敢出手,藏了几个月,觉得风声过去了,才敢拿出去转卖,被她的人顺藤摸瓜抓了个正着。
原本是想过个富足的新年,没想到被一锅端了。
陈琬琰捏着手里的信件,冷哼道:“转运使通风报信,曹帮干活,舒州都督派兵给他们打掩护,难怪敢拿触礁沉没来糊弄人,原是军政匪勾结。”
那些人怕是死都没想到她会这么执着,并且让人在这三地开了大量的铺子,就为了等这批货现身。
“人转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