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使劲拉。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姬红泪连一丝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冬梅还觉得不够解气,大声道:给我把她的衣服扒了,脱。
一群宫婢顿时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只剩一条短的单裤,更是在她的背上,她的胸前,抓的留下血丝,掐的掐。
好了,知道我是谁吗?以后还敢得罪我,告诉你,我可是宛昭仪的表妹。看什么?你一定在想,既是宛昭仪的表妹又怎么会在掖廷呢?哼,我告诉你,就算是陛下的宠妃,犯了错也会被贬到掖廷来。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出去了,哼,我们走吧。
姬红泪顿时卷缩在一起哭泣着,她觉得这是一种耻辱,总有一天她要通通还出去。一会,冬会回来了,看到姬红泪卷缩在一旁,只披的一件衣服,连忙上前询问道:冬红,你怎么了?是不是她们打你了?啊?姬红泪进了掖庭嬷嬷给她改了名字。
姬红泪满脸泪水的抬起头看着冬会,抽泣着不说话。
冬会连忙扶起她坐到床上,啊?这被子怎么都是湿的?是她们弄湿的?冬会气得骂道:这般遭天杀的,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没事,冬红晚上你跟我睡,我们俩一睡也有个伴。
姬红泪点点,擦了擦眼泪,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
别伤心了啊,进了掖廷我们连一只蚂蚁都不如,所以我们要懂得忍。冬会一边安慰的姬红泪,一边教她忍着。
嗯。
鸟语花香,气候温暖,一片茂盛的刺枝开着白花,清风徐徐,蝴蝶飞舞。一个盖着草的木房子下 蚩娆勤快的绣着花,坐在木凳下一袭浅牙色的百褶麻裙,如山水人家画,与前久那个被绑在铁柱上脏乱的女子截然不同。她看向门外没有他身影,她放下手中的绣花走到外面的院子,院子的两旁都围着栏杆。她走出大门去看也没有他的身影,心想定是在小河边,蚩娆缓缓的走到河边,果真看见了坐在小河边的一个浅黄色背影。
蚩娆默默看着他,琥珀色的双瞳里映满了他的背影,怕打扰到他并未出声,她静静的转身想要离开。
昙月缓缓转过头望着蚩娆,淡淡道:你来了。
蚩娆淡笑:我在屋里半天瞧不见你的身影,便出来看看。蚩娆看着昙月打坐在小河边,手持佛珠在动,轻道:不打扰你了,你好好打坐吧,我先回去做饭了。许是经历过了生死活过来之后,她变得沉稳、懂事许多,再没有以前那般天真单纯。
昙月缓缓站起来:一起回去吧。
蚩娆愣了一下,淡笑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你还是在这里好好打坐,等饭好了我再叫你。
昙月一双紫眸看着她,似是眉梢间少了几缕天真。淡淡道:没关系,走吧。
蚩娆走在前面,想来应该是满心欢喜的,可不知为何心中满是酸苦涩涩。她心中不禁感叹,原来时间真的会改变人,他与她真的再见面时, 似乎变得沉默,变得陌生。
蚩娆回到木屋静静的拿起篮子边的菜放在桌上择。
昙月静静坐在桌对面,自顾的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放下杯子看着蚩娆,开口道: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嗯,挺好的,蚩娆点点头,谢谢你救了我。
“就算贫僧不救你,乾元帝也会救你的。”
蚩娆听到这话,不知为心口一疼,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淡淡道:“不管是谁救了我,但最终,幸好那个人是你。”
昙月缓缓敛上紫眸,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你坐着吧,我去洗菜了。蚩娆拿着菜到了井边,把桶放下去打水,然后用力的摇上来,到了井边,正好伸手去抬的时候,昙月突然伸手过来抬住了桶水。
啊,蚩娆扭头一看是昙月,客气道:让我来吧。
这桶水很重的,还是让贫僧来吧。
谢谢,蚩娆把水打到盆里,把菜放进去,昙月顿时蹲下伸手洗着菜。
昙月哥哥不可,让我来就好了。
昙月却并未让开,自顾的洗着菜,贫僧乃是佛门之人,任何事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
蚩娆站着静静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寻常的普通人。她嘴角不禁微笑,这就是她要的生活,这就是她想要度过一生的人。
好了吗?
好了。
到了伙房,昙月坐在灶台前生火,而蚩娆则洗着锅,蚩娆看着他熟练的样子,不禁问道:看昙月哥哥这般巧手是经常做吗?
自然,入了佛门,任何事情都是从小要做起。
原来如此。
等菜炒好之后,他俩坐在彼此的对面吃着饭,一碗白米饭,一盘青菜,昙月吃的从容不迫却又优雅文静。
蚩娆静静的吃完了饭,昙月淡淡道:吃的还习惯吗?
很好,我挺喜欢这样的生活。
嗯,昙月点点头。
到了晚上,昙月依然在房里打坐念着经。蚩娆轻轻的迈着脚步到屋外,看着从窗棂透出微弱的烛光,想要伸手去敲门却又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