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道:杳娘?
姑娘还记得我?
这么说你也认出我了?
赵清曳笑笑:姑娘女扮男装与这位公子一起,杳娘又岂会忘记。
啊!蚩娆恍然道:原来你们都认识啊!
见过,赵清曳微笑:只是我还不知道这位公子和姑娘的名字。
我叫染尘,他是兰公子。
赵清曳夸道:果然人如其名。
染尘,昨天我本是来找你们的,结果一路上下了大雨,是这位杳娘收留了我。今天也是我叫她陪我来找你们的,我们请杳娘回去坐一下,好声答谢她吧。
好啊,杳娘请吧。
那就打扰染尘姑娘你们了。
杳娘客气了。
启禀侯爷,马彣彪两兄弟伤势过重,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蒙石普停下手中的笺,抬起头目光锐利的看着手下,问道:噢,怎么个重法?
手下听着他的语气不咸不淡的,开口道:马文彪双手筋被人挑断了,戳瞎了一只眼,至于鲁能右臂被砍断,左手筋被也挑断。
这么说只留下一条命了?
是的。
下去吧。
是,侯爷。
槐伯靠近蒙石普身旁,疑重道:侯爷,此人的手段残忍至极,并没有一剑置于死地,而是让他两生死不能,除了是马文彪的仇家,实在想不到是何人所为。
蒙石普的手指在案上有节奏的敲着,淡淡:“霁风镖局虽在江湖之中,但从不涉武林盟主之争,陈长风坐镇镖局二十几年从不与人为敌,他的作风好评遍布江湖。”
侯爷的意思是……
“陈长风无故被人谋杀,他的独生女陈羽玲却无故消失。”
啊?槐伯疑问道:侯爷,陈长风的女儿不是已经死了吗?
“哼,尸体都没见到,怎么确定她就是死了。”
难道说此次她是回来报仇的?啊……槐伯担心道:侯爷,那你可千万要小心啊。她爹陈长风的死……
槐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蒙石普打断了。
此事本侯知道了,以后莫要再提。
是。
蒙石普问道:赵爻那边可有消息?
噢,老奴正要跟侯爷禀报呢,他刚才差人给侯爷送来一箱千红茶。
嗯,蒙石普应了一声。
侯爷,赵爻对此事似毫无想法,竟然还给侯爷送来千红茶?
蒙石普站起来双手背于身后缓缓踏步着,不屑道:他就算敢怒也不敢言。
侯爷,赵爻势单力薄,手上又无兵权,侯爷跟他合作会不会耽误了侯爷的大事?而且如果太子知道了会不会误会侯爷?
蒙石普眼里透着金光,深算道:跟他合作不过是表面关系,于本侯而言,不损一分一毫。与太子合作,可以助本侯心想事成,且、本侯跟他俩都有合作,一来、可以招兵买马,二来、可以互相制衡着南齐的势力为本侯所用。
啊……槐伯突然惊呼道:侯爷果然神机妙算啊!老奴真是佩服,佩服啊!
叫人好好盯着南齐,有什么事立刻向本侯禀报。还有,派人去查一下是不是有亓京的人涌入了怀中。
是,侯爷。
凤染尘带着赵清曳回到了院中,进入客堂时,正看见纳兰允拓盘坐在案前饮茶。赵清曳的目光触到纳兰允拓之时,他的双眸没有惊讶,有的只有淡淡的漠然。
“赵清曳知道面具之下必是一张美如冠玉的容颜。”
姬红泪和蚩娆同时惊呼道:红泪……
阿娆……你怎么来怀州了?你一个人吗?
蚩娆微笑:我乱打乱撞的就来了怀州,没想到你们都在这里。
是啊!姬红泪看向赵清曳微笑道:杳娘你也在这里。
是啊!我与娆姑娘一起出来寻你们的,没想到还真是有缘分,在街上就遇到了兰公子他们。
红泪,多亏杳娘收留我,还帮我忙寻你们。
嗯,姬红泪淡淡笑道:你啊!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怕走丢了!
蚩娆笑着:我这不是找到你们了。
别光站着呀,来杳娘,请坐。
姬红泪礼貌的招呼着杳娘坐下。
杳娘礼貌道:怎么称呼姑娘?
我叫姬红泪。
多谢姬姑娘了。
杳娘客气了,代鸢,你再去沏一壶茶来。
是,姑娘。
姬红泪见杳娘目光望着纳兰允拓,便微微道:这是我家……穾爷。
杳娘点点头,礼貌道:穾爷好。
纳兰允拓也点点头,语气淡淡道:杳娘,真是有缘。
穾爷说的真是。
杳娘不是天香楼的人吗?怎会无故遇上了阿娆?
听着凤染尘似是质问的话,杳娘淡笑:我虽身在天香楼,却卖艺不卖身。且也不住在天香楼,偶尔有时间才去的。
哦,凤染尘斜着头望,这么说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