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掷去,不偏不倚地砸在裴湛头上,“我什么时候看上他了?”
“哎,小姐,你别恼羞成怒啊!”
卫怀音提起裙摆,踩过窗沿,跳出去。
原本跑远的裴湛,突然飞身回来,被卫怀音撞倒在地。
……
“给我狠狠地打!”
李佑勋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瞪着下头那两个被打得面目全非的人。
“房契和夜明珠都给你们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
“爷看你们不顺眼,打打怎么了?”
“我们无冤无仇,你就放过我们吧!”
茶杯摔到地上,热水泼了地上的人一脸。
“无冤无仇?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爷是谁?”
地上的人仍旧一脸茫然。
李佑勋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去年元宵节,就是你在陶然楼撒尿撒到爷的酒杯里去了!你可叫爷好找啊,皇天不负有心人,可算是叫爷找着你了,昨夜灯火不明,没叫爷认出来,否则爷当场打得你满地找牙!”
“哎呦,哎呦,那是酒后无状,这才冲撞了您啊,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另一个人爬过来哀求道:“大人,大人,我没有往你的酒杯里撒尿啊,你就放了我吧。”
“哼!你是没往爷的酒里撒尿,但你俩是一伙的,两个大男人孤男寡男地共处一室,能是个什么好东西!给我狠狠地打!”
又是一顿板子噼里嘭啷拍着血肉的声音。
“爷,爷,究竟怎么着,您才能消气啊!”
李佑勋接过新沏的茶,品了一口,“你死了,我就消气了。”
“爷,饶命啊!”
在一旁的郑礼冲李佑勋挤了挤眼,“爷,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他们,不如爷就赏他们点新酿尝尝。”
瞧着郑礼飘忽的眼神,李佑勋恍然大悟,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伸手指了指郑礼,“还是你小子主意多。”
衣裤散到脚边,黄色的液体腾空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