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用指尖。
蹭了蹭望舒右边脸蛋儿上忽隐忽现的小梨涡。
“爷,你笑什么,妾...嘴角有东西吗?”望舒才要抬起手。
想拿右手的指节,去划拉自己的右脸。
不料。
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用力的揽在怀里。
“爷,不是要妾...试菜吗?”她有些娇嗔的回他,却不敢抬起眼眸看他。
“你今日过来,可不止是要试菜的。”胤禛的手,极有力的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
“爷...”
屋内的惑人气息不断加重...
就在此刻...
门外忽的传来苏培盛尖细的嗓音。
“爷,戴铎过来了,此刻在净室候着呢。”
坐在胤禛怀中的望舒,顷刻间就起了身。
她瞧见胤禛的眼,忽的重新覆上了凉意。
那是一种生人勿近的冷。
“去通报,这就过去。”胤禛也起了身,他理了理袖口处的褶皱。
对着门口的苏培盛继续说道:“带回去候着。”
门口苏培盛眼神一亮,脆生的应了声:“哎。”
胤禛走后,望舒就被苏培盛引领着。
往胤禛如今所居住的天清居的方向走着。
苏培盛小心翼翼的提着灯笼,放缓了脚下的步子。
他也不多言,只偶尔有难走的台阶儿时停顿下。
示意望舒小心脚下。
不一会儿,就到了天清居。
望舒也不敢多打量,只闷头顺从的跟着苏培盛走。
她是头回来到胤禛的居所。
从前胤禛“生病”时,也只是移居了清净少人的地界“养病”。
所以,眼前儿的一切,她都是陌生的。
“主儿,这里是爷的寝屋,您在这稍等等,里面有茶点,若是您饿了,可以垫垫肚子。”
苏培盛一般不多话,也是看到望舒知礼识趣。
看样儿,也得爷喜欢,他倒愿意多嘱咐几句。
“有劳苏公公了。”望舒一听。
苏培盛这话的意思,可能就是胤禛要很晚才会回来。
至于吃不吃茶点的不过是随意说说。
“哎,那奴才就先退下了....”苏培盛才一转身,没走几步,就又折返回了身。
“格格,可得嘱咐您几句。”
“公公但说无妨。”
苏培盛示意寝屋的右侧拐角处。
望舒随着他的眼神望去——
那里,有一道门。
“格格,咱们爷的寝屋是前后相通的,不过,爷既叫您候着,您在这候着便是了。”
苏培盛言语依旧恭敬,而望舒也点头应允道:“是,我就在这寝屋里等着爷便是了,公公放心。”
“哎,那奴才告退。”
随着一阵很轻的关门声,屋内就剩下望舒一人。
她有些坐不住。
起身在屋内逛了逛。
整个寝屋的布置全都是暗色系。
隐隐看着很是压抑。
桌上的茶点摆的精致,似乎是茯苓夹饼与松子百合酥一类的。
看着很有食欲,但望舒却不敢吃。
吃了糕点必定会口干,口干了必定会多饮茶水,多饮茶水了必定要解溲。
一想到这,还是觉得算了。
在屋内也不知是什么时辰?
望舒拄着胳膊坐在木椅上就快昏昏欲睡。
赶紧抻了个懒腰解乏。
一边在屋里逛着,一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床边的木门处。
仔细眺望一阵,脑海中涌现苏培盛的嘱咐。
才要收住脚,却又忍不住向门里探望。
她用手指试探性的触了触木门的表面。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推开的木门。
她手上力道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望舒抬眼一瞧,似乎是长廊通道的模样。
不宽,也不长,一眼就望到了尽头。
而对面还有一道木门,不知是通向哪里,而长廊的左侧则是一道紧闭的大门。
惊觉自己此举甚为不妥,才又回身想要离开。
不料,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
听得不真切,望舒不得不把耳朵贴近了木门的表面。
“.......那就依着爷的意思去办了,另外,奴才斗胆还得嘱咐爷,太医院的刘太医已经染病去世了,这府邸内知晓爷染疾的下人们也该与刘太医一样,以免再生枝节,对爷不利。”
这个说话的声音望舒很陌生,但站在他对面的男人应该不难猜。
若是没错的话,该是胤禛。
可她听了这人嘴里所说的话,无不令人心惊肉跳。
要知晓胤禛染疾真相的人全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