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虽能释放毒素,杀尽周围植株,其毒性对人却是微乎其微。”
二人相视一眼,点点头,打消了原来的疑虑。
“这么说您家中并无这种毒草存在?”
“自然,否则我多年心血,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那您想必知道何处有这黑桢子母草的存在吧?”
山水林眼中闪烁异样光彩,警惕地打量着面前两个少男少女,表情变化无常,好像天上月亮的圆缺,忽而放松忽而警惕,忽而凝眉愠怒,忽而释怀舒畅。
二人不明白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不禁面面相觑。
“你们要找那草做什么?”
徐清雨闻言,心中一紧。
心里默默盘算着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让山水林知道。
施凌雪显然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她认定真诚才是最大的必杀技。
她一五一十将自己二人的计划,大致交代了一遍。
山水林脸上的表情这才稍稍回归正常一些,但仍保有警惕。
“要说这黑桢子母草,我是无法收入麾下,但这却只是暂时。我已经托人铸造一个隔绝这种流气毒素的笼子,只要这种笼子到手,将那黑桢子母草纳入我的收藏之中,只能算时间问题。”
施凌雪明白了山林水的意思。
自己二人与山林水不过一面之交,若不是施廷伍的威名,山林水根本不会搭理他们。
现在双方都想要这子母草,山水林怎么愿意将这草药生长的位置告诉自己二人。
不会有人傻到自己挖自己的墙角。
“您的意思是···”
“这子母草生长之处,隐蔽神秘,且子母相成,需要多年时间,我煞费苦心才打听来,又岂能你们一问,我就给你。”
山水林说罢,重新回归平静,眯起眼睛,摇头晃脑,搔搔头发。
二人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山水林不说,自己二人又从何下手,去找那药草。
那岂不是成了海底捞针。
正自犹豫踌躇之际,却又听山水林开口道:
“我倒是好奇,这黑桢子母草,若非经年累月调查之人,断不可能知道,就连你那权势滔天的老爹,也无十分把握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
能否告诉老朽,是谁告知你们这东西的存在的?”
施凌雪语塞,这件事情是由徐清雨提起的,黑桢子母草也是他确信存在的。
她转头看向躲在角落里的徐清雨。
徐清雨上前一步,道:
“是在下的老师,黄慈仁大师传授的一本药书上所记载。”
山水林听到这个名字,微眯的眼睛忽然睁开,一脸狐疑地看向二人,尤其看向身后这个一直保持沉默的小男孩。
“黄慈仁?”山水岭瞳孔收缩,眉头如同筋斗云上下翻飞,眼珠子像风火轮到处乱转。
“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