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和南阙曲打一架吧(1 / 2)

他才不信谢六说的,在那儿丢了只鸟儿。

这算哪门子的借口?

找借口也得找个好点的吧,把他当傻子骗是要闹哪样?

谢六只觉得额角好像有东西在跳,被这人无厘头的话气笑了。

身为一方势力之主,成天对男子的过往八卦来八卦去的。

不知道的还当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于是谢六扬起一个清浅的笑容,差点晃瞎了楚钧的眼,都没能察觉到谢六的语气中颇咬牙切齿。

“是啊,有我老相好。”

理所当然见到了楚钧错愕的神情,趁着这人发愣,谢六直接把人扯起来。

一路拖到门口。

被大力推到门外的楚钧被关门的巨响唤醒,愣愣地瞧着严丝合缝的门。

八卦和好奇的神情消失殆尽,语气怅然。

“还真有啊……”

……

溪中山庄外。

凉夜看着第十六次从幻境中出来的晏清和,急忙上前去接住。

一撑住晏清和的身体,便是一口血吐出,晏清和摇摇欲坠,已然十分虚弱。

凉夜急忙就想把人拉到一旁休息,晏清和却分毫不动。

“主子!”凉夜急匆匆道,“小公子定然没到溪中山庄,就算进去了……”也问不到什么。

后半句凉夜没说。

晏清和抓着凉夜,稍稍用力,声音中满是沮丧和悔意:“但是哪里都没有阿景的消息。”

“溪中山庄是唯一的线索了。”

……

溪中山庄里。

南阙曲抱着酒坛子正喝得起兴,就看见那幻境中,晏清和又走进来了。

“阴魂不散的、死不悔改。”

一时之间好心情都没了。

幻境能反映出人在世间最为痛苦、或是最为后悔之事。

他当然就看到了晏清和派人去欺负谢六这件事。

低哼一声,南阙曲知晓世间最痛苦的并不仅止于此,坏心眼的从怀中掏出笛子来。

一炷香后……

“哈?”

看着幻境中的晏清和,南阙曲觉得,这人还真是他见过的,最冥顽不灵的。

他创造了一个幻境。

在这里,晏清和便只当这些是大梦一场,时间也回到他下决定前。

原本南阙曲想让他美梦一场,再打破。

直到他看见晏清和还是做出了一样的决定。

唯一的变化就是,把折腾谢六的地方,从外面,换到了东院内部。

南阙曲:“……”这人没救了。

……

濮阳翎这几日发现,他家阁主的心情似乎有些低迷。

不止如此,最令人意外的是,除了去拿解药的时候,他家阁主都不再去找谢小公子。

甚至拿解药,也是站在门外,接过谢小公子的解药就回来。

正出神乱七八糟猜测的时候。

“濮阳。”

忽然被点名的濮阳翎有几分被抓包的心虚:“咳……阁主有何吩咐?”

“你说,”楚钧双手并在一起,手指彼此穿插在一起,眉头锁的弧度略显惆怅。

“那溪中山庄,除了那山庄主,还有其他人吗?”

“没听说过有其他人啊……”

濮阳翎说着说着还一弯腰道:“不如属下派人去打探一下?”

“行了,不用。”楚钧捎带嫌弃地撇撇手,“要是能打探到,前几日派过去的人不就该传回来消息了?”

濮阳翎:“……”倒也是,不过本来就是糊弄两句。

“那你说,我打得过那溪中山庄的庄主吗?”

濮阳翎:“?”你说什么?

表情复杂地看向楚钧,后者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摆上溪中山庄那一片的地图。

看样子研究的还挺认真。

濮阳翎:“……”

“阁主为什么突然想去……”濮阳翎斟酌几番后,慎重地挑出一个词来,“和溪中山庄的庄主切磋?”

莫不是最近吃的太补。

还是……最近吃的太咸?

濮阳翎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那南阙曲——”说到一半的楚钧骤然停下,连自己也迷惑起来。

是啊?

他和谢六的老相好打什么?

“阁主那南阙曲怎么了?”濮阳翎听得心里跟有猫儿抓痒痒一般,忍不住就问下去。

按理来说,那溪中山庄早已避世,和他们销骨阁别提恩怨了,都没打过照面。

自家阁主和那南阙曲是怎么结仇的?

却遭了楚钧的一瞪眼。

濮阳翎抿唇,选择闭上嘴。

徒然被打断思路的楚钧决定不多想了,想打就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