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中山庄的南阙曲忽然觉得晚风一凉:“阿嚏!”
……
“谢六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全?”
安静了片刻后,楚钧又开口问道。
濮阳翎想到前几日见到谢六的状态,思索片刻后答道:“谢小公子恢复起来也很快,简直不输给阁主您。”
“不过如果他再每天都习武的话,倒是会恢复得慢些。”
听到这儿的楚钧蹭地站起来,一眨眼就没了影。
濮阳翎眨眨眼:“之前阁主不还希望谢小公子好得慢点吗?”
不过人已经跑远,无从回答这个问题。
……
谢六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时,正刚沐浴完。
门外楚钧还喊了一句。
“谢六!”
长发还没完全绞干,本想停上几刻再去开门。可听着这索命般的敲门声,谢六还是站起身来。
“难道是毒性估计错了?今天毒发了两次?”
明明上午楚钧都已经来拿过解药了。
一打开门楚钧就反手关上门,然后把谢六直接带到桌子旁,摁着人坐下。
“这几日你还是莫要习武。”
分明只是楚钧一个人,谢六却觉得耳边的声音有些混乱,最后总算是听明白了。
原来是那个濮阳翎说他这样会耽误恢复。
看向还在喋喋不休的楚钧,谢六叹气,从手边桌子上剥个橘子,直接塞进他嘴里。
“是他懂医术?还是我懂?”
楚钧:“……”对哦……谢六他自己也是大夫啊。
寥寥几句话带过,楚钧才知道,谢六已经好了。
楚钧:“……”濮阳果然医术不精。
“如今我身体已无碍,”谢六保证道,“你大可放心,不必担心没有解毒丹。”
楚钧: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也没什么毛病。
抛却这些,楚钧直接了当问道:“那,你还想去溪中山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