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想段干煜为了权势，变成那副她想亲近又不敢亲近的样子。

还？段干煜讨厌这个字。

“你把他从左暮国救出来还不够还？帮他从瓦楼拿回左朝国玺不够吗？兮儿，所谓欠他的，都是借口，你就是偏心。”不管段干煜承认不承认，顾兮从未爱他，到了今天这一步，顾兮看似有点喜欢他，不过是只剩下了他一个选择。

“我不是。”

“不，你是，只是你不愿意承认。”段干煜红眸凝视着她说。

顾兮的内心极其的敏感，顾煌如今的样子，她不敢去喜欢；宗正易……‘死了’；迎风走了。只剩下他还等着她了，所以顾兮才考虑选他。

因为，爱一个人是装不出来的。

就像是灼华为了顾煌叛了自己的国，灼北为了姜绵背弃顾煌，柳弑生为了陈棠自杀，戚太后为了峁帝发疯，他母后为了宗正锋亲手杀了他父皇，他为了顾兮救出差点杀了他的顾煌……

段干煜甚至相信，如果顾兮真的愿意跟他走，他会为了她而放下对顾煌的仇恨。

顾煌想要追逐的，亦是他要追逐的，可是她愿意帮顾煌而不愿意帮他。从选择上，她从一开始就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