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少女捂嘴轻咳,神色上总算有些破绽,极其不自然地瞥向另一边。
邬思明又浅斟一杯。
不远处的齐斯逸看得眉头直皱,这邬思明是什么意思?
竟然那般亲密地碰鱼儿。
他都没有过。
江稚鱼承认,她多管闲事了。
若不是在马车上见到这邬思明手里拿着酒瓶,她也不会下马车。
一个人喝酒的三师弟,等同于一个人在路上行走的师父。
除了靠谱的地方,他们都非常不靠谱。
两个人点了很多下酒菜,吃了很久,几乎是到了深夜,才准备慢慢离去。
齐斯逸手里的酒杯都快炸了。
她一个女子,柔弱不能自理,怎能孤男寡女呆这么久…
虽然吧,邬思明的年龄都可以做鱼娘的爹了。
酒馆小厮就差点这样认为的。
“江稚鱼,多谢。”
一缕初秋的风,吹醒了醉梦中的人儿,鱼娘看着眼前快要三十岁的男子,心里感慨万千。
“你快回去吧,今日这般拉着我走,往后可不许了。”
江稚鱼摆了摆手,看着那晃晃悠悠的男子进了自己府中,一阵晚风袭来,夹杂着桂花的香气。
“江姑娘的回家,就是同旁人这般?”
一声幽幽质问,吓得鱼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知怎的,看着那美少年的眸子,她竟然有几分心虚。
不对,她心虚作甚?
不等鱼娘回答,她就被齐斯逸犹如拎小鸡一般的拎回家门口,却见深夜的院落内灯火通明。
家里人急坏了。
江帆初武功强,最早发现了鱼娘和齐斯逸。
“你放开我妹,你对她做了什么!”
鱼娘只感面前一阵凌厉的风劈来,直逼齐斯逸而去。
“阿兄,这一次,好像和他没太大关系…”
少女摸了摸鼻尖,显然是有些不自在的。
眼看着面前的阿兄狐疑、不信的模样,江稚鱼跑到自家阿兄面前,讪笑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