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偶(4 / 6)

着她的大腿根。

温软滑腻,就连苍凉的指尖似乎都能随时碰到那带着热气的粉蝶。淋漓地,顺着腿根往下流,被他的手隔绝,虎口处湿漉漉的,有点热,有点黏。

苏予辞知道那是什么,手不明显地抖了一下,恍若无事般对面前的人说道:“容道友,你就算是想发疯,也要适可而止吧?”容絮不言不语,眸低垂,视线从背后由腰臀一路滑倒她的腿间,死死盯着。月事,是月享事.……

提前了。

没有死。

容絮抬头,用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语调,开口:“把她给我。”苏予辞轻笑了一声,嘲讽道:“难不成容道友是真想弄死她?”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满或者不悦的表情,容絮偏头,疑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要为我的不当行为给姜姑娘道个歉。”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华丽矜贵的嗓音温柔到了极致:“顺便帮姜姑娘的那里清洗干净,毕竞都是我的过错,理应由我来负责。”苏予辞嗤笑一声。

“不要,不要把我给他……”

熟悉的腔调瞬间将姜稚鱼从混沌中惊醒,眼里的泪包不住地往下落。她害怕伯地蜷缩在苏予辞怀里,小幅度地摇头流泪,卑微哀求的模样看着可怜极了,像一只濒死的雀。

苏予辞无视了她的恳求,只是对容絮道:“可我实在不敢保证,容道友会不会在替她清洗的过程中又犯了病,趁我不在,直接将她掐死。”容絮慢慢地笑了,瞳孔里是晦暗的霜降:“那苏道友想如何?”“也没什么,"苏予辞挑着唇角要笑不笑,“就是疑惑,既然容道友你都行,我,为什么不行?”

容絮脸上的笑愈发深,烟霞绻绻,像腐烂发黑的洛阳红,只余满枝尖刺,还未触碰,便泅满了赤色。

僵持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屋子里惊恐的啜泣声却越发响亮。“其实也不难,"苏予辞轻声道,“容道友,我们彼此都可以退一步的。”折断的手腕复原好后,容絮走近了,伸出手:“那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心里的绝望和恐惧如同潮水迅速蔓延,快要把姜稚鱼给生生溺毙。“我不要.……….”

视线落在姜稚鱼紧拽自己手臂的软白指尖上,复又往上,落在她的脸上。苏予辞朝姜稚鱼笑了笑,而后,直接将她递了过去,没有丝毫心软。看着在容絮怀里不停挣扎的姜稚鱼,苏予辞缓声建议道:“姜姑娘还是乖乖听话为好,这对你,对我们,都好。”

石屋凭空出现一处冒着热气的白玉池,奢靡华丽,依据石屋的大小被控制在恰当的范围内,很快,仅剩的衣服也从身上消失。身体用力地紧缩成一小团,姜稚鱼把头埋在膝盖处,臂弯间,崩溃落泪,困窘地试图遮掩自己,甚至不知道祈求的目光该看向谁。“你们不能这样对手我..…….”

她的拒绝,她的哭闹,她的难堪,全都被面前这两人给理所当然地忽略掉。他们根本不在意,也不会听取她的意见。

因为她性格软弱,不强硬,更不敢反抗。

身体被强行舒展开,容絮将她抱在怀里,腿掰开,抬高,仔仔细细洗着那处。

隔着朦胧的轻纱,苏予辞离得不远也不近,但他又不是瞎子。那里很干净,什么也没用。

腿肉丰满,紧紧并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像什么?像流着红糖馅的白馒头。

容絮有点不爽快,看过去,教浓睫微掩的幽深紫眸里藏着阴寒,像是剧毒沉重的水银:“苏道友,还没看够吗?”

苏予辞倚靠在门前,笑着:“至少我只是看看,不像容道友,都已经直接上了手。”

一声极轻的、带着挑衅的笑响起,透着浓浓的不屑。容絮想,行啊,那就看啊。

是谢徊雅,还是苏予辞,有区别吗?

拨弄揉捏,里外每一处都不曾遗漏,洗得很干净,力道也很轻柔,可姜稚鱼根本受不住。

哭声逐渐染上妩媚,变得诱人,苏予辞觉得真的很像春日里发晴,叫椿的小母猫。

眸色暗了暗,容絮蹙眉,很不满:“我在给姜姑娘认真清洗,姜姑娘在做什么?”

双指合并,抬腕,轻轻拍打了一下,声音冷淡地说道:“又流了我一手。”暖昧的水声响起,只有一下,很小,一点也不明显,可姜稚鱼知道,他们都听见了。

如同那个消逝不见的泥偶,被随意摆布着,姜稚鱼羞愤欲绝,泪水沿着泛红湿润的眼尾滑落下来,悲哀地没入到浓密的鬓间。哭着哭着,最后整个人因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这种诡异怪诞的场面,除了晕过去的姜稚鱼,剩下的两人竞丝毫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

等姜稚鱼再次醒来后,身上的衣裙包括床单被褥,都已换成了新的。姜稚鱼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哽咽着:“苏道友,你、你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愿意,不想,已经拒绝了,可你们还要强迫手我.…”怎么可以因为她的弱小就枉顾她的想法,她的选择,怎么可以……苏予辞听见了,又或者听没听见都差不多。他在想。

她的声音很好听,哭起来尤其好听,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抽噎着,抽噎着,整个房间只余她细碎的啜泣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慢慢止住了。

姜稚鱼擦干净眼泪:“我本来很相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