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叫高兴了一路,收获甚丰,鱼虾起码有3斤半啊,外带一条大草鱼,结果.
结果她这一滑,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全没了,全部打了水漂。
余淑恒有些歉意。
李恒抬起头,笑道:“不碍事,放它们一条生路是为了来年收获更多。再说了,等会我们再找找,这草鱼跑不了多远的,肯定还在附近水域。”
因为某种原因,这按摩一按就坚持了快40分钟,清醒过来的他发觉腿都蹲麻了,手腕隐隐生疼。
当然,效果也是巨大的,余老师脚踝的红肿成功消散了大半。
之前两人沉浸在不可名状的氛围中,根本没在意时间流逝,余淑恒这时反应过来说:
“辛苦你了,我好得差不多了,你先休息会。”
“好。”
的确累了,李恒没瞎矫情,小心翼翼地把她左腿平放到草地上,然后站起身舒缓下身子,随即交代她:
“老师你到这等我,我去河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条鱼。”
“嗯,去吧。”余淑恒没阻拦。
她也希望能捉到那条鱼,要不然两人出来这么久,一点鱼获都没有,待会回家也怪不好意思的。
如果搁以往,她压根不会在乎李建国和田润娥夫妻的看法。
但现在,她望眼河中弯腰寻摸的某人,很多想法都因此改变了。
突兀地,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周诗禾。
假如周诗禾在,他今晚会不会变得十分幸运?会不会爆桶?
无怪她这么想,实在是京城打牌的画面历历在目,打了好几晚,就没怎么见周诗禾输过。
“噗嗤!噗嗤!哗啦啦!”
就在她思绪飘飞之际,河中猛然传来巨大声响,余淑恒循声看过去,发现李恒正用嘴巴咬着手电筒,双手摁在水里,无数水涌现。
她试着问:“鱼找到了?”
李恒嘴巴不空,双手也不空,于是激动地扭扭腰身和屁股,告诉她:草鱼就在手下。
见他这幅高兴模样,余淑恒在黑夜中笑出一串长镜头。
钓鱼佬都知道,4斤重的草鱼到底有多难搞,李恒折腾许久,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草原拖上岸。
余淑恒探头过来,半晌说:“鱼的鳞片掉了好多。”
李恒伸手拍拍鱼鳃:“嗯咯,没办法的事,它太不听话了,我就想喂点油喂点盐给它吃。唉,这鱼没见过什么世面,不懂余老师远来是客。”
听他胡说八道,余淑恒忍俊不禁。
她问:“用桶子装?会不会跑掉?”
“不用桶子,用草绳。”
说着,李恒动身拔一些茅草过来,随意摞成草绳把鱼鳃串好,这样鱼就跑不掉了。
做完这一切,李恒权衡一番开口:“老师,你脚踝还没完全好彻底,我来背你吧,你帮忙提鱼和桶子。”
余淑恒左脚动了动,没有假客套,大大方方说好。
达成意向,李恒在他面前蹲下身子。
余淑恒对着他后脑勺发会了会呆,稍后身子前倾,伏了上去。
好挺,资本好足,背后传来的信息让李恒本能地这样想着,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当初她在卧室换衣服的画面。
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余淑恒饶有意味地在他耳边念叨:“小男生,你在开小差。”
“什么小差?”李恒装傻充愣,矢口否认。
余淑恒偏头看着他的侧脸,笑笑过后,渐渐没了声,没有追究他刚才到底有没有开小差之事?
“老师重不重?”
“还好。”
“和润文比,谁重?”
“啊?”
“你没抱过她?”
“没有。”李恒哭笑不得地回答。
两人上岸的地方离十字路口不是特别远,沿着小路很快就到了马路上。此时已经很晚了,在这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年头,上湾村大部分男男女女早已关起门来造孩子了,山村一片寂静,只有寥寥几盏灯火像萤火虫一样挂在幽冥中。
一路过来,几乎没碰到什么人,余淑恒张望一会,问:“平时都这样吗,都睡这么早?”
李恒道:“差不太多,晚上11点过后,除了少数几个打牌的,基本都睡了。不过大伙一般起得比较早,天色毛毛亮就会外出干活,像扯猪草、放牛和上山砍柴之类的。”
回到家,李建国和田润娥还没睡,还在等两人。
当看到满崽背着余老师回来时,两口子第一反应就是懵逼,第二反应才火急火燎问询怎么回事?
李恒道:“老师脚扭了一下。”
田润娥最是担心,赶忙让儿子把人椅子上,亲自查看一阵,最后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休息一晚,明早就应该没事了。”
余淑恒笑着嗯一声。
老师脚没大碍,李建国才有空问草鱼的事。
当得知因为这条鱼而损失了几斤鱼虾时,两口子只是笑,同时不断安慰余老师,说家里有很多干的小鱼小虾,明早做给她吃。
其实两口子今晚也没闲着,去菜地里抓了很多蛤蟆回来,问两人:“你们喜欢吃米粉蒸的?还是爆炒?”
余淑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