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贪得不少精器珍宝,尽数抵了钱分下去。未免不均,那些搜证所知的欺压百姓的富蛇除罚处外,将这些精器珍宝买下。”贺子兰提出一个主意。
程琪作揖犹豫道“陛下,臣还有一提议,这一年之前假借税收以及各种由头收的钱,据记录已经超过律法规定两年多的税收。”
“免了之后的税收,记得妥善处理,本座让厘物部协助你。”贺子兰想着往后走。
程琪跟着往回走,小声试探道“臣还有一个提议,能否将上月所获伪税分回去?百姓交多少给多少。”
贺子兰站住有些犹豫,程琪解释道“收缴的银子已上交,余下两位新任县官告诉臣,统算之后还有盈余,经下臣计算,这笔抵一个月还能多些。百姓中有的穷得揭不开锅,这时候就该有一场及时雨下去。”
“这确实开了先例就是开了一个口子,”贺子兰思忖一番,抬头看向程琪,“按规章来,果如你所说多出这些钱,那就这样做吧,统算结果过了司法院和厘物部两关还有木珂城城长,要施行下去时直接来找本座讨旨便可,不必再道道程序,程琪,要准也要快。”
“是,程琪谢过陛下,”她说着叩拜贺子兰,“臣代百姓叩谢您的恩德。”
“进里边,外边凉。”回应她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回去之后,程琪又不知计算多少遍,才把结果递交上去,厘物部不少程仪一派的蛇,他们认为她想做的事不完全是坏事,甚至对程仪来说可能是好事,出了事也是程琪担着,便给她过了。
木珂城还没有新任城主,这里是蛇神的辖地,自然由大祭司管,这件事传到程仪哪,她觉得很不可思议,“她这是替自己打造名声,还是替我挽回名声呢?”
灵童小心问道“那您给不给过。”
“前两关都过了,我嘛,”程仪说道,“先拖着。”
她一拖,程琪就急,找她去。
“参见大祭司首上。”程琪叩拜过后,便问起正事。
“我想知道,这件事你是为谁做的,像你这样嫉恶如仇的蛇,也会帮我做事吗?”程仪问道。
“您是受蒙蔽的,这是陛下亲口说的,下官亦是同感。此事既有利于朝廷,又有利于您。短时间来看是百姓得了好处,可若长期下去,得益最多还是您。”程琪说道。
程仪看了程琪几眼,“还算不错,取印来。”
程琪得了令立即去办事,我将那些受害家庭聚集要请她们做讲师,这里头多成了孤苦无依之蛇,对程琪的话也很听劝。
“都识字吗?”程琪问道。
“做这个要识字吗?”大伙不解道。
“能说理也成。”程琪改口道。
大伙还是没声响,那位大嫂举手发言“首上这事不难,我们这因为这个政策教书,说书的没饭吃,不如把他们弄来教我们,这些蛇虽然不跟百姓亲近,他们说未必有我们说传得广,但他们可以教我们嘛。”
她一开口程琪便反应过来,但见她神采奕奕,她也听进去了,直到她说完有些犹豫地看着程琪时,她才开口道“这个主意甚好。贺丹去办。”
程琪一高兴忘了礼数,贺丹也没计较,“是,程首上。”她又立即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她们也跟着一起笑,程琪有些不解,她们中有蛇解释道“首上那气势好像要抓壮丁呦哈哈哈。”
其实这些姐姐,娘们多是能说会道的,毕竟要独当一面,但没有一番学习,没有底气。
那买棺材的小伙,事情出了,多了许多误解,程琪也一一解释清楚才走。
又带了几个略识得字的姐姐到起明县,大嫂便是其中之一。
主导祠堂宣讲的官吏都撤下来,族长等叫来问话,讲几轮道理后,不服者换蛇当。程琪先把钱分下去,发动百姓的激情后才将他们叫来问话。他们也因分的钱少,当中不少蛇不满,但无奈她旁边站着贺丹,县官和护卫。
讲过一**部分没说通,讲第二轮许多都被百姓整老实了。
但程琪还是希望不要激化矛盾,当时有蛇的话,程琪印象特别深刻,“您放心首上,之前咱不知道那是错的,由他们说了算,现在道理您讲我们大家伙都听明白了,但他们装聋作哑就是不行。”“对!”“是啊!”
之后该走的蛇,程琪不会留,木珂城四个县落实到每一村,她花费大量精力。连贺丹都觉得是一场苦战,不少蛇轮流跟着,只有她一直跟着。
祠堂宣讲那些歪风邪气要改,学堂,要重新办起来,尚学之风也需再度兴起。
她们作为讲师去同每个百姓讲理,去传达贺子兰要程琪传达的意思。
明确真正的蛇神信仰,明确什么是信仰之下该走的正道。
顺顺利利办完这件事,木珂城总算安定下来,百姓无不感念。
而一些贵族觉得这种事太不入流,很是鄙夷,而毕竟开了先例,也有不少未牵涉利益的蛇不认同。
可这是贺子兰点头,他们不好明着攻击此事,只好明里暗里攻击程琪。
这些言语攻击程琪倒是很难放心上,程绱成了最后背锅的,揽下一切罪责,她要去当监斩官。
这事背里也是有蛇推动,不让程琪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