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学士,那可都是天策府的才子,以后的官位,很可能在你之上。”
“那是,我一定好好听……太子殿下,我虽然没听过,可私下听到了别人的一些议论。”
“什么议论?”
“我听说,那些学士提出,皇上不该修披香殿,这是重兴奢侈之风,不是一个新兴王朝应该做的。”
李建成故做惊愕状,说:“他们竟敢议论皇上?”
“我只是听说,不知真否。”
“无风不起浪……德彝,以后听到议论一定告诉我,我这太子对朝廷内外的动向,也好有个了解。”
“是……太子殿下,以后我一定常去文学馆听他们议政,有什么动向,一定及时告之殿下。”
李建成把话叉开:“德彝,一个好汉三个帮,李世民很有办法,笼络了那么多有才能的人,我虽为****手却不如他多,也不如他强,以后你就做我的帮手,如何?”
封德彝受宠若惊地:“太子殿下乃大唐的皇储,能做殿下的帮手,德彝求之不得。”
7
虽然大唐的朝臣们对文学馆的学士们都高看一眼,但有的人却很不以为然。
这天,文学馆的学士房玄龄和杜如晦骑马沿街走来。房玄龄在马上对杜如晦说:“秦王雷厉风行,办事干练,想的是朝廷,为的是社稷,大唐振兴很有希望。”
杜如晦叹道:“秦王若是太子就更好了。”
房玄龄看看左右,小声地:“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引起东宫的误会,对秦王不利。”
杜如晦冷笑一声:“东宫早就嫉妒秦王,还有什么误会不误会……”
话音没落,一旁传了一声断喝:“下马!”
杜如晦和房玄龄左右看看,几个仆从跑过来,拦在马前。
为首的仆从一指杜如晦和房玄龄:“说的就是你们,快下马?”
杜如晦冷笑道:“为何下马?”
那仆从一指,“你没长眼吗?”
旁边有一所府门,上写着“尹府”,府门前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文官下马,武将绕行。”
杜如晦又冷笑:“这是皇宫,还是东宫?”
为首的仆从说:“都不是,是尹德妃之父尹阿鼠老太爷的府邸……”
旁边一仆从道:“别跟他罗嗦……还不赶快滚下来?”
“无礼之徒,不配与我说话……玄龄兄,咱们走。”杜如晦说着欲打马而行。
那个仆从一把拉住杜如晦的马:“你不下马,就别想走。”
杜如晦大笑:“我杜如晦在长安大街上,还没人敢拦我的马……我今日就是不下马,你能把我怎样?”
“你不下马,就把你拉下马。”为首的仆从说着一挥手。
其他几个仆从拥上前,七手八脚把杜如晦拉下马。
那为首的仆从恶恨恨地说:“打。”
几个仆从一阵拳脚把杜如晦打倒在地。
房玄龄跳下马,喝道:“住手!你们知道他是何人?”
“不管是何人,只要过尹府不下马,都该打。”为首的仆从蛮横地说。
“他是文学馆的学士,秦王的谋士。”
打人的仆从们住了手,回头看着为首的仆从。
为首的仆从冷笑道:“秦王的人也得下马,这是德妃定的规矩”
房玄龄气愤地:“那好,我回去禀报秦王,上奏朝廷,看德妃的规矩大,还是朝廷的规矩大。”
房玄龄说着扶着杜如晦就走,无意碰到了杜如晦的手,杜如晦不由“哎吆”一声。
房玄龄关切地问:“怎么了,克明?”
杜如晦含着泪:“手……好象折了……”
房玄龄回过头,对那些仆从说:“你们这些横行街里的人,等着朝廷的惩处吧!”说完,扶着杜如晦一步步走去。那两匹马很乖地跟在他们后面。
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站在尹府门口向这边看着,他就是德妃的父亲尹阿鼠。
尹阿鼠知道听说被打的人是秦王文学馆的学士,他不敢怠慢,立刻进宫去见尹德妃。
尹德妃对父亲的突然到来有些纳闷,问:“父亲,你怎么来了?”
阿鼠哀叹一声:“为父叫人欺负了……”
尹德妃一怔:“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欺负皇妃的父亲?”
“秦王府的人,那个什么学士,叫杜如晦的,还有一叫房玄龄,他们依仗秦王的权势,欺负到为父家门口了……你要是不管,为父这老脸,可就没处放了……”阿鼠说着用手擦泪。
“父亲别伤心,别说他是秦王的人,就是天王的人,女儿也要管”
尹德妃说着递过绢巾。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