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说的。

“两罐都是你的，先吃饭。”

“哦。”凌微霜回神，再看一眼桌上，顿时有点汗颜。

因为除了江壹点了菜，她点的都是糕点。她看着图片上分量不大，就点了四样，结果占了半桌。

看着菜单边翻边点的时候没觉得，上了桌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

“点心给你打包回去。”江壹将糕点的盘子往旁边推了推，将菜摆在桌子中间位置。

“你不喜欢吃点心？”凌微霜夹起一块豌豆黄，啃了一口，尝着这甜软，心都跟着化在口里了。

江壹对点心没什么特别爱好，但从凌微霜瞅梨汤和糕点的眼神可以看出，小甜甜嗜甜。

“还好……”

“那我就不客气啦！”

二人几乎是同时说的。凌微霜是以为江壹又要让别人自行领会他的沉默，江壹则为她根本没想等自己的回答而略感汗颜。

凌微霜反应过来，顿时乐了，夹着的豌豆黄都差点笑掉了，赶紧放进盘子里。

如果默契可以打分，他们之间的默契值一定是负到地心了。

“……”江壹看着凌微霜乐，看着看着，也笑了，偏过头看向露台外。

“别躲啊。”凌微霜笑着站起来，伸手把他的脸扳回来，“要笑就正面笑，还偏过头这么高冷干什么。”

“在姐姐这儿，你就放开做自己，知道嘛？”

凌微霜之前在江家住过，知道江壹父亲江远岸是个多么严肃的人，父子关系似乎挺紧张的。

那时她就觉得，江壹小哥哥好可怜，被亲爹传染得都不会笑了。所以总是跑去逗他，希望他能开心点。

“……”江壹有点意外。凌微霜可能真是太习惯以“霜姐”的姿态对待他人，挨挨碰碰都自然无意。而更意外的是，他并不像往常一样，对他人的触碰感到排斥。

“啧，又哑巴了。”凌微霜摇摇头，吃菜。

江壹点的果仁虾、枣丝鸡毛菜这些都颇为清淡，甚合胃口，不像北方浓盐重酱的粗犷风格。

凌微霜胃口大开，不时啜一口梨汤，吃得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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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