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我脑子转不过弯来,就随手指了指,当时也不知道指的哪里,今早起来才听说吴老三淹死了,小、小的心中害怕就去了衙门将这事说清楚。”
张野穆听完点了点头:“武大人,这便是原因,两个都喝得醉醺醺的人,连路都走不稳,更别说辨别方向了,这人胡乱指个方向,吴老三便信了,这才一路到了未湖边,正值严冬,湖边结了冰,吴老三脚下虚浮,定会摔进湖里。”
武尚书油腻的脸上眼神更加阴鸷:“这么说来,当真是意外了。”
“是。这姑娘是不是该放了?”张野穆试探的问道。
“张侍郎莫急,楚月漓,本官且问你昨晚在做些什么?”武尚书看向楚月漓。
楚月漓思索了片刻才缓缓答道:“昨晚我与澈儿一起用完饭,又教他练了功夫......”
楚月漓一一道来,听完武尚书对身后的人说道:“去,将那许澈的口供拿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得张野穆神色间都有些焦灼,楚月漓却一脸坦然,毫不在意。
终于那人赶了过来,将手中口供递给了武尚书,武尚书仔细的看了看,与楚月漓所说的一模一样,良久,挥了挥手:“放人吧。”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审讯室。
“还不赶紧将人放了!”张野穆少有的带上了怒色。
狱典急忙上前,三下两下就解开了锁链,楚月漓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朝张野穆笑道:“谢大人还我清白。”
“走吧,先出去再说。”张野穆温声道。